猫猫猫猫靠

音乐剧坑底溺死/莫萨/GB/爱发电猫猫猫猫靠/

【摇滚莫扎特/莫萨】Obsession

#米扎flo萨,略带一点史萨

#工具人达蓬特

#ooc预警




(1)

“您被表白过吗,我的朋友?”萨列里坐在自家客厅的大沙发上,捏着吃甜点使用的银制的叉子,假装漫不经心的开口,向对面端着一杯茶的达蓬特发问。

大师问这句话之前,他们正在讨论一部新的歌剧,关于表白的话题来的莫名其妙又猝不及防,达蓬特含含糊糊的刚想开口,才发觉这个新问题不对劲。

这位生性浪漫的意大利诗人愣了几秒,盯着宫廷乐师长一如往常的冷脸和发红的耳垂,配着旁边甜的腻死人的甜食,脑补出一部轰轰烈烈的史诗级爱情故事。可他决定把这想法收至心底——明智的人都会这么做,然后安安稳稳的回答。

“很遗憾,并没有。”

开玩笑,哪怕他才华横溢,年轻出众,可惜发际线过早后移,漂亮小姐看到他假发下的发际线就抿着嘴笑,直接把桃花变成烂花。

而这位乐师长大人却不是这样的。

不公平。达蓬特愤慨,明明都是天天为陛下和贵族们赶稿的无情工作狗,萨列里大师却毫无发际线后移的迹象,再加上他的脸,以及永远彬彬有礼的性格,成为小姐们谈论的对象应该是家常便饭,可惜大师他天生毫无恋爱细胞——身为一个意大利人竟然从没搞过些花里胡哨的小玩意,唯独在写歌的时候不同。

上帝作证,他写的歌词总能成为近日情人表白常用语一百条里的内容。天知道他如何想出来这么多甜蜜的话?也许这便是一个意大利音乐家独特的浪漫了。

“很冒昧……真是太抱歉了……”萨列里懊恼地端起茶杯,为自己的失礼道歉,“我最近正为一桩表白而苦恼不已。”


(2)

达蓬特的八卦之心蠢蠢欲动,他眨眨眼睛,盯着萨列里,非常想知道是哪位美丽的小姐入了这位宫廷乐师长的眼。

萨列里皱了皱眉,似乎在权衡要不要说,但很快他就开了口,似乎是忍了很久想跟人说了。

“他性格跳脱放肆——但因为脸以及一张会说甜言蜜语的嘴,在异性中混的如鱼得水,常把爱挂在嘴边,我没法相信他是认真的。”

萨列里苦恼的放下杯子,“我一直表现的非常讨厌他,可他恍若未闻一样,永远那么热情。”


(3)

大师在接下来的谈话中很快调整了状态,飞快的接上与工作相关的话题,虽然达蓬特一颗炽热的八卦之心无处安放,但没过几天就忘了。

直到有一天莫扎特找他喝酒,莫扎特说他请客。

——谁不愿意免费喝酒呢,没有头发的剧作家欢欣雀跃的放下笔,同业界知名死线战士前往同一个酒吧。

当他赶到现场的时候,只看到一个软趴趴的小天才,抱着酒瓶顿顿顿,趴在油乎乎的桌子上抽泣,肩膀一耸一耸。

达蓬特如临大敌,感到自己这酒是喝不成了 ,还得送这小孩回家。

他轻轻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没反应。

他又拍了怕。

莫扎特泪眼朦胧抬头一看,见到是达蓬特,抱住他又开始哭。

“行了莫扎特,有话好好说——你眼泪蹭我衣服上了!”


(4)

达蓬特花了半个小时,轻言细语抚慰音乐家受伤的心灵。

莫扎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呆了一会,开始不停的逼逼赖赖。

什么他的眼睛像蜜糖一样温柔甜蜜,我知道他是懂我音乐的人,我好爱他好爱他,他不回复我的表白,他的礼服永远那么整齐,他的音乐虽然没我的好但也如此动人,云云。

达蓬特觉得他在胡言乱语,他按照莫扎特的描述,试图从两个人的交际圈中寻找一位温柔多情,永远穿着整齐礼服的音乐家先生。

哦,你问达蓬特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接受了他好友的暗恋之人是位先生,他自我安慰,天才总有点不同的。

总而言之就是乐界同僚都被他想了一遍,几位温柔多情的不喜欢穿礼服,在非必要的场合总穿些花里胡哨的衣服,而喜欢穿礼服的大多是哪些老气横秋,整日板着个脸的老先生们。

除了那位年轻的宫廷乐师长。

达蓬特颤颤巍巍:“您到底说谁啊?”

莫扎特用酒瓶底猛敲桌子,头顶的卷毛一抖一抖,气急败坏,“我说萨列里,安东尼奥·萨列里!”


(5)

达蓬特忘记了自己后来说了什么,反正他当时满脑子都是几天前在萨列里大师家里的对话。

哦,他们两个都为情所困。作家先生想到。两个人相当有默契,一起找我诉苦。


(6)

达蓬特决定帮他们捅破窗户纸。

他把莫扎特打包送到了萨列里大师的宅邸,告诉醉眼朦胧的莫扎特进门之后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然后快乐的转身回家,走在路上都觉得自己特别正义,简直是爱神于人间的化身。

第二天他去上班,给笔沾好了墨水准备记录两位音乐家的爱情故事,结果两人谁都没等着,只等到了一位罗森博格爵士。

罗森博格像个来替女儿兴师问罪的母亲,“达蓬特先生,您昨晚对萨列里做了什么。”

达蓬特内心直呼冤枉,心说要做也得是莫扎特做啊,我没贼心也没贼胆,压根不敢肖想萨列里大师。

达蓬特:“我把喝醉了的莫扎特扔到——哦不是,我把喝醉了的莫扎特送到了萨列里大师家。”

罗森博格沉默片刻,用手杖重重地点了点地,那眼神一度让达蓬特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啄他——这句话当然没有说罗森博格爵士像护崽母鸡的意思。

罗森博格看起来非常想用手杖敲他脑壳,但总算是忍住了,总管大人痛心疾首,语气悲哀。

“萨列里请假了,还给莫扎特求情,要我给这小混蛋的新剧宽限几天。”


(7)

罗森博格怀着好白菜被拱了的沉痛离开了,达蓬特盯着他的背影,喜之,文思泉涌,大笔一挥写下新剧名——《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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