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猫猫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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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莫扎特/莫萨】Poetry(上)

#我流米扎flo萨,史向提及

#ooc满天飞,主动过头的萨和自信过头的莫,时间线错乱,关于音乐和宗/教可能有常识性错误,感谢您点进来





“我爱你,我的爱人,请宽恕我的爱。”


萨列里大师是信仰上帝的。


维也纳的老派艺术家们都认为艺术是神的产物,从本质上来讲,音乐一开始就是被献给神明的,人们只是沾了点缪斯的荣光,幸有乐声入耳罢了。


萨列里身为宫廷乐师长,却不喜这种说法,他不愿在一群老头子面前发表见解,也不敢跟罗森博格爵士讨论(萨列里总觉得罗森博格爵士像一只拿着手杖的老母鸡),听过他的言论的,只有达蓬特先生。


“音乐是神赐予人的,”萨列里说,“因此神明并不是它的所有者,音乐属于每个人。”


所以,达蓬特与莫扎特一同赶稿,听说话的时候,总感觉那语调很熟悉。


“……我真是烦透了那些大师们的话……天哪!音乐只属于神?这些音符都是由我们排列,与神何干,它属于皇帝也属于乞丐,我愿意把它献给谁就献给谁。”


“我不久前也从另一个人哪里听到过这番话。”


“嗯?”


“萨列里大师。”


“谁?”


“萨列里大师。”


莫扎特惊奇的眨眨眼,“我以为我刚刚说的大师里包括他呢,我可看到过他去教堂祈祷忏悔。”


达蓬特满脸一言难尽,回忆起萨列里的几部歌剧,“他是个天主教徒,但在颠覆观念方面,萨列里大师也许是最跟你情投意合的那个。”





萨列里大师正在去往教堂的路上。


他定期前往教堂,最终目的是忏悔室——上帝知道,自从莫扎特来了维也纳,他内心的煎熬与日俱增。喜爱他不被人看好的音乐是一方面,而更重要的显然是他发现自己对这位青年有超乎崇爱、尊敬、妒意之外的感情。


“我向万能的上帝忏悔。”他说。


“忏悔吧,上帝会听着。”


“我对一位青年产生了爱意,”萨列里道,“他甚至有一位未婚妻——他是名艺术家,几乎所有人都厌恶他的作品,尽管我为之震撼,可我却背叛本心,随波逐流的批判他。我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甚至用低贱的手段坑害他,阻止了他那旷世奇作的上演。”


……


“我痛恨我自己,我痛恨以上的所作所为,除爱以外。”萨列里总结到。


门后的神父为他最后一句话沉默了那么久,久到萨列里几乎以为他不会再说话,这在情理之中,他正要起身离去。


“忏悔吧,上帝原谅你。”神父这样说。




“像一只迷路的鸟,我被捉住了。”


“嗨!大师!”莫扎特挥舞着手里的谱子,作为为陛下共事的音乐家,他们常在美泉宫附近遇见,萨列里听到这声呼唤,迟疑了一下站住了。


莫扎特跑到他跟前,扯住了萨列里的袖子,因为身高的原因(以及大师的靴子)她不得不微微抬头看着他,“皇帝陛下让我来跟您讨一点时间呢,他想要邀请我们共写一部歌剧,您愿意吗?”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用的的确是请求的语气,可听起来就像是给萨列里一个机会一样——也本就如此,在音乐这方面,宫廷乐师长自认在他面前本就没什么发言权,哪怕别人都是反过来认为的。


萨列里明白这位年轻的音乐家对自己才华的自信,他热爱并愿意维护这份感情,于是他点点头。


“我很荣幸。”





“当我的心颤抖的时候,它丢了围纱,变成赤裸。”


“听我的,大师,这里要这样写。”莫扎特道。


他在谱曲这件事上灵感无穷,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到缪斯的发丝一般,同样因为这个,他只有在这时候才会变得强硬。萨列里虽一直坚持自己的曲调,可久而久之也就随他去了——天才总能变出夺目的东西,不是吗?


两人因这部歌剧,几乎日日待在一起,萨列里有些时候几乎以为自己无法控制对房间里另一个人热烈的爱意,可在莫扎特看来,大师还是一如既往平静而温和的,这位音乐家虽然极擅长音乐,敏感多情,可也万万想不到年长他几岁的萨列里会对他心生爱意。


他甚至开玩笑说大师是个意大利人,却不会花言巧语和调情的小伎俩,甚至小姐们都因为他不善言辞,只能对他芳心暗许。


“莫里小姐喜欢您很久啦,”他悄悄对萨列里说,“您没发现她经常试图接近您吗?”


萨列里大师摇了摇头,决定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




tbc.


狂草,就当是生贺了,最后还是迟到了,呜呜


感谢您看到这里,亲亲!


以及会有后续,用我狗头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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