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猫猫靠

音乐剧坑底溺死/莫萨/GB/爱发电猫猫猫猫靠/

【摇滚莫扎特/莫萨】三生有幸(上)

#如题,可以算是重生文,HE

#ooc、莫康、角色死亡预警,注意避雷

#感谢您点进来




(1)

莫扎特死了,他在维也纳复活了。


人们口口相传的全是莫扎特,莫扎特,莫扎特,我们的音乐天才。他们说莫扎特举止文雅,神态端庄,品行高尚,说的那么义正辞严,让萨列里生出了诡异的不适,仿佛那与他相楚了三年之久的情人忽然成了陌生人。


莫扎特好赌好玩,活泼跳跃,跟那些形容词一点都不沾边,可似乎只要一个人成名了、受人欢迎了,他就必须变成这些词所形容的样子。


他必须皱着眉头谴责别人的音乐难登大雅之堂,必须坚强不屈,父母无法阻挠他对音乐的热爱,他必须高贵无双,要有个反派来衬托,要有人承担群众无厘头的怒火。


公开与他关系不好的萨列里成了众矢之的。


萨列里对此是无所谓的,他翻阅书架上情人留下的乐谱。


“阿玛迪乌斯,”他说,“您就算死了也会给人带来麻烦。”



(2)

萨列里第一次死亡,是在七十四岁。


(3)

没有哭泣的亲朋,没有医生的大呼小叫,精神病院的神甫站在他床边,慈祥庄重,护工沉默而平静地看着这位音乐家。


“可怜的人,他终于不用再被流言侵袭了。”


萨列里在弥留之际似乎听到了这句话,他唇角微动,看起来精神了一点,似乎想要微笑,“我要去见他。”


“谁?”神甫问。


“莫扎特。”


他说完这话,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与三四十岁的乐师长一样温和自信,他闭上了眼睛,灵魂脱离了躯体,失去了意识,护工试了试他的呼吸。


“他死了。”



(3)

萨列里朦朦胧胧的睡过去——死神对他很友好,没有给他太多的疼痛,就让他离开了荒唐的人世间,他像在做梦,梦见童年时家旁边的小河,他和兄长挽起裤子蹚水,父亲严厉的训斥他们,他斥责的话萨列里一个字也听不清。紧接着他父亲的脸变成了海顿老师的,他善良温和,教萨列里声乐知识——接着是他认识的先生们女士们,这些人无一例外都在说着话,用夸张的动作表现他们的惊奇或者疑虑,可他的耳中一片沉寂。


这是的前半生。


突然一阵轻快天真的音乐响起来,这是这个记忆回廊里第一次出现声音,他能认出来这是莫扎特的小夜曲,他去世已久的情人出现在他面前,对他毫无保留的倾倒爱语和思念,莫扎特从未变老的身体随着他说话慢慢变淡,萨列里伸手去拉住他,碰到了一片虚无。


莫扎特悲伤而温柔的看着他的眼睛,主动把手搭在萨列里手上,“我在前面呢,大师。”


“前面?”


“这里不是终点,我们要继续走下去。”


莫扎特的身体几乎淡的看不见了,“走下去,我爱您。”


莫扎特的幻影彻底消失,萨列里站了一会儿,向前面看不见尽头的白色的光芒走去,他不知道走了多久,久到宫廷乐师长养尊处优的灵魂感到疲惫,他睁开了眼睛。


那种感觉很奇妙,像是从一个无边无际的梦里醒来,他很清楚自己是睁着眼睛的,可他再次睁开了眼睛。


他先看见的是他在维也纳的住宅里的,那熟悉至极的屋顶,床头是雅致的烛台,轻柔的光从厚重的窗帘后透出来,外面还并不怎么亮,他判断时间在早上五六点左右。


这是死后的世界吗?萨列里迷迷糊糊的想,丝绸制的睡衣包裹着他——不是精神病院的病服,是他以往经常穿的那身。他发觉自己的皮肤再次光洁柔软,身体充满活力,不像个七十岁的老者,到像是再次回到了三十岁。


他从床上坐起来,屋内的一切装横都与他记忆中一模一样,他换上过去常穿的那身礼服,轻轻的拉开了门,走下楼梯,房子内静悄悄的,连仆人也没有起床,萨列里直奔门房——他到现在还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


“早上好,先生,”门房汉斯特站在小屋子外面伸懒腰,看到他的出现惊奇的抬起了头,“您今天起的真早。”


“这是哪里,汉斯特?”


五十多岁的老门房更加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您的宅邸,先生——您怎么了?”


“这是维也纳?”


“维也纳!”


“现在是哪一年?”


“哎呀!先生,1781年!您到底是怎么了?”


萨列里短暂的愣住了,他含糊其辞的打发走了聒噪的门房,转身回到屋内。



(3)

这里不是终点,莫扎特这样说过。


他的情人大致是先他一步来到了这个地方,回到了他们初见的那天——莫扎特会记得他吗?如果他记得,那么所有事情都可以挽回,他不会在前期处处针对莫扎特,他会请莫扎特离开他自己低矮的小屋,住在敞亮雅致的萨列里宅,他们可以一同作曲,在昏暗的剧院包厢里交换一千个个甜蜜的吻,他们有十多年的时间相爱。


萨列里长久以来一直平静的如同死水一般的心骤然紧了起来,他一遍又一遍整理自己的衣服,让它看起来完美无瑕,到了早上九点左右,宫廷总管的马车准时来接他,罗森博格坐在里面,用比平常扑了更多白粉的脸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


“快点,我的朋友,我们今天得给萨尔兹堡来的年轻人一个小小的教训。”



(4)

萨列里同罗森博格坐在第一排的观影席上,莫扎特还没有来,女歌唱家站在台上向他们屈膝致意——莫扎特迟到了,每个人都在抱怨,这是为了他而进行的彩排,他却这样毫无礼节的抛下这一群有权有势的先生们、美丽优雅的小姐们于不顾。


“他是个不守时的小混蛋。”罗森博格下了这样的定论,他拄着手杖,皱着眉头,像一只等不到猎物的狼狗,眼神徘徊在剧院大门和旁边的友人之间。


“他一向如此。”萨列里漫不经心地敷衍到,此时罗森博格才注意到,这位一向以随和有礼著称的宫廷乐师长比他焦急一万倍,他无意识地用右手的指甲掐左手的手背,留下一个圆润的,深深的痕迹,目不斜视地盯着大门。罗森博格惊奇的挑了挑眉,闭了嘴。


离原本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钟头,罗森博格几乎不耐烦的要走了,萨列里一遍遍的用不可违抗的声调把他按在座位上。


“我说,萨列里——”


“他来了。”


罗森博格顺着友人的目光望向去,剧院里闯进来一个淡粉色的身影,蹦蹦跳跳,跑得飞快——那显然不是莫扎特——此人穿着宽大的裙子。罗森博格感到旁边的人突然变得僵硬,但他没再关注自己的朋友,因为紧跟着这位小姐,又闯进来一位金发青年,他大抵就是莫扎特,迟到的主角。


他严厉的谴责还没说出来半个字,就被莫扎特对爱人急切的爱语抢先了,任何拥有视力和听力的生物都可以看出来他对那位小姐的痴迷与爱恋,而这位迟到的年轻人因为这爱显得甜蜜可爱,一直不耐烦的等候着的女高音脸上褪去了一点厌恶,一直焦急的萨列里却好像如遇雷击。


“让您久等啦,先生们!”莫扎特像只活泼过分的鸟儿,行了个轻盈的礼,他还拉着那位女士的裙摆(“放开我,甜心!”),两人的脸都因为爱神的眷顾而明亮美丽。


“可不是!”罗森博格冷冷地说,他是个毫不在意爱情的绅士,任何温情蜜意的事情都不会打动他,“我们走吧,萨列里大师,给无名音乐家的时间已经结束了。”他敲了敲手杖,走了几步,萨列里却没有动,总管大人再也无法忍耐心中的疑惑。


“走呀,大师!您到底怎么了?”他觉得这句话不足以让不对劲的萨列里离开,于是搬出了大人物,“皇帝陛下要和你我商讨关于新剧院的问题。”


萨列里令他失望的摇了摇头,“听他演奏完。”


莫扎特听到这句话立刻绽出一个笑容,跑过来单独向他行礼,“真正的音乐家,我保证您会为这个决定欣喜不已,”他爬上指挥台,神气活现的看着已经站定的歌唱家和乐师们,这样宣布,“您将要听到世界上最美好的音乐!”



(5)

罗森博格得承认那场演出算得上动人,尽管这部作品的创作者并不招他喜欢,他观察着萨列里的姿态——他一动不动,像座雕像,紧紧盯着莫扎特的脸,似乎想从那上面找出些什么,很显然,他失败了,因为雕像萨列里突然坍塌了,他心中炽热的大理石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击中,露出了柔软敏感的真面目,他显现出比流浪诗人更忧郁、比亡国王子更悲伤的神情,安静的聆听完所有的曲目,回避了莫扎特探寻的目光。


“您的音乐完美无瑕。”他真诚又哀伤地说,“我们走吧,罗森博格。”



tbc

——————————


先谢谢您看到这里,亲亲,下面是瞎几把胡言乱语


标题唯一的意义就是表明这是一篇重生文学,三生,三生,顾名思义,会有三次重生,大概是个萨列里用三次生命等待莫扎特的故事。


如您所见,非常恋爱脑,而且语言不通,词不达意。


……所以希望有看到这里的太太赶紧产量吧,孩子要饿死了!五一劳动节请各位劳动起来啊!!!


评论(5)

热度(96)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